化之责、教民筑堤防患。自鸿顺六年间起,潞州虽时有小患、然再无大灾。潞州之事非是霍相之罪,实乃功也。”
“时已久远,踪迹难寻。然今有潞州百姓万民请愿之书,或可为之佐证。”
……
“臣亦有本启奏,”又有另一道略沉的青年声音响起,“鸿顺二十四年冬,时苏湖二地欠收,国库粮仓告罄,又恰逢胡虏来犯,蓟州告急、军粮不足。霍相倾尽家财、又往京城诸多官员家中私募之,送至边关,由此,边境危困之局得解。如此大恩北府军上下深感念之。”
紧接着的是一道柴诸再熟悉不过的女声,“霍相当年困于京中之事,无暇抽调人手,送往蓟州军粮乃是转托柴家商队押送,妾可为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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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桩桩一件件,他做的太多太多,纵然时至今日,许多痕迹都被消磨、许多证据都被淹没,然而留下来的有迹可循的、这些不足半数之事,仍旧足够让人说上数个时辰。
言语无形,但这字里行间的沉重重量却让大殿之下的每一个人都深深俯下身躯。
最后的最后,一片静默中,隐约有哽咽声传来。
作者有话要说:#
楚路:眼中渐渐失去高光。
晚上收个尾,这个世界就结束了
然后新世界开个头,是现代背景的天师
想让楚哥当一次小崽崽↓
失去力量的鬼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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