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)zt:北宋三衙武将之地位_帝国的黎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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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而还,遂入翰林为学士,见三衙呵引甚雄,不复如当时。与学士相逢,分道而过,更无敛避之礼,盖两制渐轻而三衙渐重。”南宋大学者朱熹对此事的解释“也是积渐致然。是他权重后,自然如此”[11](卷128)堪称一语破的。

  大致说来,在陈桥兵变之后至宋太祖杯酒释兵权之前,三衙地位显赫,石守信、王审琦等“官爵阶勋并从超等,酬其翊戴之勋也”,[7](卷1)为众文臣所不及。但自“杯酒释兵权”之后及太宗、真宗两朝,三衙的地位都呈急剧地下降趋势。仁宗朝前期,也就是欧阳修所谈到的“宝元、康定之间”,一方面是“重文轻武”的政策达到顶点,所谓“国家承平之久,文事太盛,士以武弁为羞,而学者以谈兵为耻”。[12](卷59《议战》)另一方面是三衙自身的素质也降至谷底,如有学者已经指出:“长期倍受压制和歧视,在宋仁宗朝造成了武将队伍素质更进一步下降的后果,遂产生了一批怯懦无能、品行低劣的将帅。”[13]在两者的综合作用之下,其地位基本上降至北宋一代的最低点。然而,从庆历三年“庆历新政”开始,也就是欧阳修“余作舍人”之时,鉴于宋夏战争中暴露出来的严重问题,北宋“重文轻武”的国策逐渐向“重文但不轻武”轻变,而随着狄青等一大批抗击西夏的功臣进入三衙,三衙的素质也略有起色,其地位遂呈上升之势。十余年后的仁宗末、英宗初,即欧阳修任翰林学士及再入为执政时,业已表现出了明显的提高,即所谓“三衙渐重”。

  此后,除元祐旧党执政的少数时期外,神宗、哲宗、徽宗诸帝皆有志于对外用兵,尊宠将帅在所难免,故三衙的政治地位持续上升。如神宗朝熙宁九年四月,殿前都指挥使郝质等言:往军器监与权判监刘奉世等会议军器。上批:“殿前、马、步军三帅,朝廷待遇,礼继二府,事体至重。寺监小官,岂可呼召使赴期会?尊卑倒置,理势不顺,自今止令移文定议。”[7](卷274)宋人评论此事说:“至于熙宁,待遇之礼继于二府,至有寺监召之而不可得者。吁!何其重也。”至徽宗朝,三衙遂达到了“为极品之官”[14](卷192)的顶点。像政和四年六月,中书舍人陈邦光即曰:“管军为武臣极任,今乃不入品序,止以本官为次等,欲望特诏有司参酌正。”遂诏送礼制局,“本局取到管军臣僚称呼等阶,今定殿前都指挥使在节度使之上,殿前副都指挥使在正任观察留后之上,马军都指挥使、马军副都指挥使在正任观察使之上,殿前都虞候、马军都虞候、步军都虞候在正任防御使之上,捧日、天武四厢都指挥使在正任团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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